我们不认你们这样的长辈。景宝回头看了眼迟砚脸上的巴掌印,心疼得眼泪全⬅在眼里塞着,转过头来,近乎嘶吼,你们算什么东西敢打我哥啊——!
运动会周五开始,周四晚自习结束后,班上的人拿着班服回宿舍试穿。
摸头就算了, 薅泳帽也罢了,一个近距离接触的大好机会, 她居然没有回摸他的头顺便把泳帽给薅下来???
今天大家穿得整齐,一眼望去他们六班都是黄白相间的一片,霍修厉打趣说这是香蕉色。
明天正式行课,贺勤在班群里通知了今晚开个班会,白天的时间自由安排,留给学生在宿舍做大扫除,整理行李。
孟行悠听得半懂不懂,但也知道不该让一个小孩儿听到这些,她放下毯子站起来,找好借口要去关窗户,刚伸手就被景宝抓住,他声音少了平时的活力,听起来沉沉的:悠崽,不用关,关了听不见更闷。
孟行舟冷哼一声:你喜欢人家,人家不喜欢你,有什么不懂的。
迟砚握着兔耳朵,好笑又无奈:你几岁了?还这么孩子气。
好像不在同一间教室上课,就隔着十万八千里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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