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半点不让步,从后座里出来,对着里面的景宝说:二选一,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,要么跟姐回去。
他和妻子余献辞膝下无儿无女,迟萧跟亲姐姐关系一向不错,姐姐骤然离世, 留下的三个孩子自然落在他手上抚养。
孟行悠理亏,闷声应下:知道了,老师。
迟砚还没来得及问景宝为什么,看见景宝给孟行悠的备注,瞬间沉默。
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,事不关己地说:人没走远,你还有机会。
迟砚一只手拿着笔一只手拿着调色盘,没第三只手哄他,只说:还没忙完,自己玩会儿。
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,大有护犊子的意思,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,不紧不慢地说:主任说得很对,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,主任说他们早恋,不知道依据是什么?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,也得有理有据, 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。
陌生人尚能这样说句安慰的话,自己的亲妈却不能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贺勤脸上有光,六班的学生也高兴,一个周末过得很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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