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容隽则在看见她的时候就抓狂了,妈,不是跟你说了没事不要过来了吗?
早上的门诊处人满为患,感冒发烧者更是比比皆是,连仅有椅子的输液室也挤满了人,于是乔唯一连输液室的位置都没轮上,就坐在走廊的长椅里,守着一根简陋的输液架打着瞌睡。
明明头脑昏昏,全身无力,她却就是睡不着,又躺了好一会儿,她才缓缓坐起身来,准备去一下卫生间。
容隽见状,忍不住低笑出声,说:那你继续睡吧,我自己来。
乔唯一说:等你真的展开这方面的新业务,那都大半年过去了,那时候我还用实习啊?
可是乔仲兴在艰难地咳嗽了两声之后,还是继续开了口:为了你,他连家里为他铺好的仕途都可以放弃,这辈子把你交给他,爸爸也就放心了
说到这里,她顿了顿,没有说出寄人篱下,仰人鼻息这几个字。
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老婆。容隽走上前去,轻轻喊了她一声,我们回家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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