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上次被罚抄课文一百遍的教训孟行悠还没有忘,枪打出头鸟,孟行悠见班上没有人站起来说要弃权,只好埋头安静如鸡。
她一点都不想要什么公平,她好想主动弃权。
有些同学啊,学习态度特别不端正!许先生把孟行悠的试卷抽出来,放在投影仪上,恨铁不成钢地说:一个好好的作文题,你就算写口水话都比这样敷衍老师强!
——你凭什么不he?你这样做编剧会被读者寄刀片的。
迟砚开口前深呼了一口气,孟行悠在这里好像能感受到他扑过来清新气息,心跳又不受控制跑到了那个高速频道。
迟砚对着试卷,十分钟过去,一道题也没写出来,他心烦地转着笔,余光瞥见旁边空荡荡的课桌,烦躁感加剧,钢笔差点又掉在地上。
全班同学笑到不行,许先生一拍讲台,火气更大:孟行悠,你给我站起来!
四舍五入就是迟砚的初吻,甭管情愿不情愿,都是她的。
孟行悠一想到大过年还要苦兮兮早起晚睡去补课班,脊梁骨都发凉,卯足了劲儿学习。
周二是文科课最多的一天,孟行悠感觉格外难熬,自习课上忍不住打瞌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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