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还在婚姻期间时,在这里住的时间虽然少,却还是有些衣物是常备在这边的。
乔唯一坐在床上,看着谢婉筠的动作,好一会儿才又问了一句:容隽呢?
我是不能吃。容隽说,可是偏偏喜欢吃,就要吃。
听完他的话,乔唯一忍不住轻轻呼出一口气。
只是当着乔唯一的面,有些话谢婉筠不好问得太明确,可是在乔唯一看不见的地方,谢婉筠早不知道跟容隽打了多少次眼色⛑。
容隽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,淡淡一笑,没有出声。
乔唯一语气平静,容隽心头却控制不住地窜起了火,那你不就是为了防我吗?你觉得我会强闯进屋里来对你做什么?之前在巴黎的时候我不也什么都不没做吗?你真的有必要防我防成这样?
刚刚说出五个字,他就顿住了,僵立在门口,发怔地看着沙发里对着他所在的方向泪流满面的那个人。
容隽立刻直起身子,端过茶水来递到了她嘴边,不能吃辣就别吃了,勉强什么?
为什么这么难吃的东西,她也能面无表情地吃下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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