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没有回答,径直一步步走到她面前,这才看向站在她身后的温斯延。
会议立刻中断,一群人纷纷站起身来跟他打招呼。
还有什么好问的?容隽说,事实还不够清楚吗?是他先向小姨提出的离婚,是他搭上了栢柔丽他根本就是自尊自大过了头,索性开始自暴自弃了。总之现在小姨解脱了,你不用担心了。
谢婉筠顿时哭得更加厉害,乔唯一连忙拉了容隽一把,示意他不要再说。
半个小时后,乔唯一坐在医院急诊室的简易小床上,目光有些呆滞地让医生给自己处理着手脚上的擦伤和扭伤。
他那个臭脾气,也就小姨忍得了。容隽说,自己做生气赔了本,回家拿自己老婆撒气是怎么回事?
会议立刻中断,一群人纷纷站起身来跟他打招呼。
她是应该走的,去到更广阔的天地,展翅高飞,绽放自己的光芒。
上司原本就是很信任她的,见到她这样的状态也只觉得无奈,摊了摊手,道:唯一,我也知道现在做出这个决定有多过分,对你而言有多残忍,可是我也没办法,老板这么吩咐的,我也只是个打工的,除了照做我能怎么办呢?
真的?容隽瞬间就清醒了过来,毫不掩饰地喜上眉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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