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怒意涌上来,叫他:孟行舟,你别嬉皮笑脸的。
就连景宝约她去家里玩, 她也要专挑自己不在家的时候,总之除了在学校, 他们的生活再无交集。
迟砚不动声色站到了她前面,用身体挡住了部分风,笑着说:你刚刚差点把我吼聋了。
两人推推搡搡走出门,吴俊坤还是不放心,带上门前,特仗义地放了句话:两位哥,有事儿说话,就算飞,老子也会飞过来。
难得要见迟砚,孟行悠没有任何打扮的心思,她回屋脱下吊带睡裙,随便抓了一件t恤和短裤,踩着人字拖就下了楼,连睡乱的头发都懒得拆了再重新扎一次。
期末考完最后一科, 孟行悠拿着笔袋走出教室, 张开双臂伸了一个懒腰,有种打完一场持久战总算收兵的感觉。
孟行悠拿过茶几上的旺旺雪饼,拆开吃了两口,不紧不慢地说:可你们这样,一会儿夏桑姐过来多尴尬啊,平时来这边跟自己家似的,跟我哥在一起了,反而像是来做客的。
迟砚心里有了主意,抬腿往教室走:我不上了,还有你中午自己吃饭。
迟砚心里莫名被针扎了一下似的,他低头看着景宝,认真地说:景宝没有不一样。
迟砚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,手机发信息打电话已经没电自动关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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